“你们来什么,我和柳大人之间的父女分早就断了,自然没有去请示的必要吧。”柳绡慢慢睁开,看着妆艳抹的两人。
“柳绡你这长当得可真好,本和瑶来了这么久,你既不看座,也不上茶,现在还直接赶人了。”柳心珍愤愤地盯着她。
“这话说的,父亲终归是父亲,就算他有错,我们当女儿的,还真跟他计较不成?落不孝之名,传去可不好听。”柳心瑶状似好心地劝。
柳绡重新闭上睛,莫名想起以前在柳府那些仰人鼻息的日,现在的她,终于可以毫无顾忌、净利落地断绝和柳家的关系了。
“我要是在乎什么名声,就不会回关河县来,也不会在回来以后,始终没去拜访他们。”柳绡淡淡地说。
柳心瑶目怀疑,猜测她是知什么,还是随一说。柳心珍倒是不着痕迹地瞥了柳心珍一,自家的那些龌龊事,她也有所耳闻,甚至还有传言说,她的那个小外甥是个野种。但她柳心珍可是嫁王府的人,怎么可能像那样放浪,人尽可夫,甚至混淆夫家血脉……
“至于生孩,那不是夫妻敦自然而然的结果吗,我儿只不过稍早些生罢了。”柳绡见柳心珍脸上显而易见的愤怒,想起她王府的事,怕不是名声、孩都没了,来找她气了?
“好,很好,我会回去告诉父亲。”柳心瑶狠狠瞪了她两,挽起柳心珍的胳膊,“珍儿,我们走。”
“心瑶,你说是不是?比起我,你们才是真正的妹,”柳绡又说,“心珍有什么困难,心瑶你要多帮她,心珍虽然了王府,但自家妹,你也可以多跟着心瑶学学。”
柳心珍气得说不话,她早就听说,王爷为了个青楼滞留梧城,而她自己,从那夜之后,就没见过王爷……柳心瑶拉回妹妹,看向柳绡的背影,咬着牙说:“父亲的寿辰,你也不会来了,是吧?”
“阿霜,送客吧。”柳绡在宽大的竹椅上翻了个,背对着她们。
“我们家少爷在明州梧城时,曾接受王爷的任命,到府中诊治,也得了不少称赞和赏赐,勉也算是王爷的属,你是王妃,没理由和王爷属的家眷过不去吧?”阿霜牢牢盯着她说。
要个孩也不是什么困难事,当初在溪山上,柳心瑶不是瞒天过海,非常乐在其中吗。
不到最好的,柳绡不过嫁给铜臭商人,日过得比她还滋?
“不去,不过想要礼的话,可以直说,我们家里不缺那钱,就当是白送给相熟的人了。”
“你们别杵在这里了,没其他事的话,就回去吧。”柳绡了逐客令。
“因为你们是不速之客啊,招待不周,还请王妃和姜夫人见谅。”柳绡扫了她们一,实在不想跟她们再有什么交集。
柳心珍正想冲上来打她,结果被阿霜及时拦住了,“王妃,既然来别人家客,多少也要有礼貌,你是王妃,比我这种人更懂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