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！常如玉见她忙着，大概真心要当良家妇女，扭将去，忽然又转回望着忙碌影：“其实想想妳这样也没甚不好，我也不是坏心的人，只是妳也知我喜妳的，既然妳喜的是男人，我就不勉妳，只是有句话实说，妳这种分要堂堂正正许家还远着呢，劝妳少白日梦了。”

总之，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，那就是让许弼接纳她。

“唉唷！怎这么说。我夫妻俩待妳不薄，过去给妳吃的是山珍海味，穿的是绫罗绸缎，全金银珠宝，哪缺妳了？”

来的人也看见她，同时怔住

常如玉终于走了，凌儿叹气，算一算，她已经快一年半没沾过人类血，也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。她相信她与冬儿一样，只要可以找个合适对象结婚，这问题就迎刃而解了。

休，莫非要许弼发现她们之前不可告人关系，陷她不义。

“怀疑什么？两个女人有什么好怀疑，除非妳心里有鬼。”常如玉挑眉暧昧。她才不担心，不信许府人不知她癖好。这女孩真有病，在这儿每天苦工，难不知她小叔是块石，像阎雪那绝世女也看不起，心里除了给人看病，对女人没甚兴趣，对她那种青楼被很多人玷污过的更没兴趣。

凌儿拿着切好的药材去，一走就看见医馆来的人，她吓得差将手上的药材撒一地。

“如玉，如果我不跟妳搬回许家，妳是不是就会将我以前的事跟许大夫说？”凌儿只担心这事，其他事，她已无暇关心。

“唉唷！妳说这甚话，妳认识的我是那样小心的人吗？要说早说了，怎等到今儿还是明儿。”这么一说来，常如玉才知自己中计。这ㄚ厉害，原来是先发制人，当然她也还没想到用这招凌儿就范，她对她可是真真意，也不想想她当初对她多好？她既然以为她会害她？

说完常如玉一阵睨笑扭就走，心里是有那么一失落，又想想，现在的凌儿要是她费大把心思将她拢络回去，搞不好发觉已经没有之前的新鲜快，那就大失所望了，不如随她去。

常如玉真的很烦人！凌儿嗔了她一。“过去是过去，现在是现在，别混为一谈，妳怎么说都没用，我不会再搬到妳家，去跟你们夫妻厮混了。”她切着药材慎重，这回她不会三心两意。而且她已经没有退路，除非她随便找个男人嫁了。

冬儿是对的！狐妖界太多的传本是骗人的。什么一千零八男血……哼！冬儿也没多少血，还不是活得好好的，甚至比她好一百倍、一千倍。可是她早足一千零八血，最后还不是搞得武功尽失……莫非是自己贪得无厌的场？

凌儿停手边工作盯着她。她这是在给她求过去的恩吗？要她回去当她的床侍？她又不是笨！她现在需要的是源源不绝的血维持她的命，那些风花雪月她已经不在乎了。过去她是傻了，以为当人就可以获得一切的自以为是。或许那时自己武功甚，自觉姿一，不担心被欺负，但这趟被赶山，一无所有，一切重开始，她不敢再如此冒险，常如玉是很有依靠，但她是女人，又没维持她命需要的血。

正于后屋忙着捡切药材的凌儿，又见常如玉来了不耐烦：“如玉妳别常来了，妳这样明人都要怀疑了。”老是跟前跟后，碍着她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