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军长现了,他着大肚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场上的匪兵们说:“弟兄们,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分手了,走之前咱们和这几个冤家清清帐。”他先指着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的肖大恨恨地说:“姓肖的这个娘们欠咱们的最多。不过
忽然面一阵动,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悲戚的惊呼。我抬一看,吃了一惊。竟然是几个匪徒押着赤的吴夫人走了来。吴夫人踉踉跄跄地被推着跪在了台前,几个月不见,她原本丽的面容又憔悴了许多。无意中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上竟有一串数字,看样是火烙上去的。我心里一沉,看来她们真的成了军局的试验材料了。吴夫人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,赤的略显臃。她已经有几年没怀孕了,没听说匪徒们给她了什么药,大概是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淫摧毁了她的生能力。
军长笑呵呵地迎了上去,他住吴夫人的巴得意地说:“程大小,你以为被军局看中了,就和我两清了吧?没那么便宜啊。老招待今天招待弟兄们过年,女人不够用,还得劳你大驾啊!”吴夫人好像泪已经了,她用惊恐的神看了小吴一,上就低了。军长哈哈一笑,带着最后的疯狂的气指着大恶狠狠地吩咐:“这个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,人人有份,给我往死里!”接着把吴夫人和小吴交给郑天雄,特别吩咐要留她们一气,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。
对不起弟兄们。不过嘛,咱们手里还有这几个共军的女人,弟兄们放开了玩,也解解大伙思乡之苦!”匪兵们一片呼。我上意识到,我们最后的日也来了,今天恐怕是最后的疯狂了。想到这儿,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,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。
那天,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了我整整一夜。天亮的时候,我被疲力竭地拖回饭堂,吃惊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,一拨军官正轮糟蹋吴夫人和小吴,剩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奸肖大。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,昼夜不停地她,一个人她的阴,另一个人同时从后面她的门。一天来,蹂躏过大的匪兵竟达上百人。我也被送到吴夫人和小吴的房间,吴夫人被带走去伺候军长。我了她的位置,给军官们轮。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,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。后来吴夫人回来,小吴又给带走。只有大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群的匪兵轮奸,连息的时间都没有,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奸死了。这最后的疯狂一直持续到初五。到初六的早晨,所有的匪兵都奸淫过大了,她竟然还有一气,但已奄奄一息,如同行尸走肉。
初六的太阳升起到一杆的时候,我们四人被一同赤条条地架到军营的场上。肖大已经完全脱了形,被两个匪兵架着,浑上沾满了腥臭的粘。在烈的阳光,我看见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,挖的新土堆在一边。我心一震,最后的时刻真的来了:他们要活埋我们吧?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,也看到了苦难的尽,心里竟然一阵轻松。但我上又发现不对:那坑里埋着一手臂的铁杠,地面一公尺多,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,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大的木架。我疑惑了,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