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来了一辆有篷的车,来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,忙着和匪兵们打骂俏。来两个穿黑衣短打扮的壮汉,向郭仪打过招呼,两个匪兵解大,与两个汉一推着大上了车,绝尘而去。我心里一阵悲哀,大被送了院,这一夜又是苦海无边啊。忽然我发现大跪过的地方地上湿了一片,想想大刚才的反常,我的心悬了起来。天渐渐黑来,我被铐在屋里能听见屋外的喧哗,人来人往。院过来的几个女个瘦小,说着我听不懂的土话与匪兵们打骂俏,很快就都了房,不一会儿房里就陆续传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浪叫。院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一直不断,忽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在与人交谈,好象是在送客,是那个院老鸨。从院墙那边也不断传来女人的浪叫,还不时隐隐约约能听到几声女人凄厉的哀嚎。我突然明白了,院与客栈只一墙之隔,大就在墙那边受辱,那来来往往的脚步好象就蹋在我的心上。
,有人打来凉,老金在一个大木盆里细细地给我们洗净了,我俩跪着被分别反铐在屋里的两上,我发现大不安地燥动着,不时痛苦地扭动一。郭仪坐在太师椅上着烟袋,门外一阵喧哗,老金领来一个涂脂抹粉、妖里妖气的四十多岁的女人。她一来就咋咋唬唬地叫着:“哟,七爷,您老也不来,姑娘们都想您了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她忽然看到了跪在一边的我和大,顿时目瞪可呆,嘴半张着半天合不上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:“我的天啊七爷,您从哪来这么两个天仙,难怪不来我这了!”郭仪淡淡地说:“前些天老三逮住的女共军。黄大炮派人送信让我来赶集,说是有好戏看,我也带俩娘们来凑凑闹。”那女人一拍大笑:“嗨,黄爷已经到了,还有秦爷、胡爷、冯爷……都带着货呢,听说全是那边的女人。不过,他们的带来的人我都见了,哪个也没您的货好……”郭仪打断她的唠叨,指着大说:“这个娘们今天赏你,明儿早上还给我,记住:一、给我看好了她,二、不许动了她的胎气,三、给我送3个娘们来伺候弟兄们。”那女人睛瞟着我说:“七爷,这儿重的,您还不怜惜怜惜她!”郭仪:“这你不用心,她肚里的崽不是我的种。我知她到你那儿闲不着,你那儿那杆赶的混混手都重,明天早上她要是少了一汗,我就砸了你的铺,把你拿去给弟兄们!”女人忙说:“看您说的七爷,女人的事我有数,明儿早上保证给您原送回。不过,您带着30多个弟兄,过来3个姑娘怕伺候不过来,不伺候谁也不行,还不得连小命都搭上?”郭仪说:“那就来5个!”女人又瞟了我一面有难地说:“一个换五个?七爷您再赏,要不然让这姑娘到我那儿呆上俩钟…”郭仪决地打断她说:“你别打这妞儿的主意,这大肚娘们足够换你五个小瘪妞,她一夜伺候的男人你那些柴禾妞10个也忙不过来,你试试就知了。我告诉你,她在共军那边可是个大官,北边来的,满鞑,还是个什么公主格格……”那女人一听上接:“哟,皇上家的女人,难怪这么俊,七爷那我就领了。”说完转去了。
外屋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