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爷已脱光了上衣,一面解着带一面用手去摆小吴的。男人
渐渐地,疼痛降低了,咕叽咕叽的声音却越来越响,我的皂沫已积了老。他把皂移到我的其他位胡乱抹着,一只手伸到我的大力地在阴唇之间搓,甚至用半截手指了我的门。不一会儿功夫,我浑就被白的泡沫包裹了起来。七爷很满意地看着我涂满皂的,又了我溜溜的,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,然后转走到小吴的边。他对老金说,这个交给我,你接着给小妞细细地搓,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净。说完他走到旁边,拿起一把刀,把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,在小吴上抹了起来。老金转到我边,两只青筋暴的手伸到我上,一只在前、一只在搓了起来。那两只手虽然瘦,却十分有劲,的我浑酥。对面,小吴全也被涂满了皂,七爷正兴致地搓她被拉开的双中间的最羞于见人的位。我的也再次被拉开,老金弯腰抬瞪着金鱼盯着我的,我真是无地自容。他真匪首说的,把我的里里外外仔细地搓过,连阴和门也不放过。另一边,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池上方,清冽的泉浇在小吴上,他们开始清洗她上的皂了。不一会儿小吴被清洗完毕,土匪们把她放来,两个匪徒把她架走了。七爷转回我的边,把竹筒对准了我的,冰冷的泉从浇到脚,四只大手在我光的上游动,七爷的一只手伸到我的,接着清搓我的阴。皂沫随着不断到池里,连我自己都觉到自己肤的,这是我娘胎以来洗的最彻底的一次。
七爷打量了一我湿漉漉的,吩咐一声:“带过来!”自己也转走了。两个匪徒把我放来,摘钩,架着我了池,跟着七爷来到旁边一个有木门的小岩。里的光线很昏暗,我一去就被带到一大的旁,一名匪徒端来一个只有三寸的小凳,把我推了上去,让我背贴站直。他们把我捆在一起的双手拉起来,连抻带拽挂在上的一个铁钩上。把我挂好后几个匪徒都退了去,七爷踱过来,摸了摸我仍然湿漉漉的散发着皂清香的,突然脚一踹,垫在我脚的凳飞了去,我的猛地坠,全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。我疼的直了,脚尖拼命向够,刚刚能够着地面,我全绷紧,一动也不能动。七爷早已转过去,这时我才看清,就在我面前2尺远的地方是一张用大的树成的大床,借着床两摇曳的烛光,我吃惊地发现小吴已被仰面朝天地赤地捆在了床上。她双手分开被绑在床的两个大铁环上,修长的也被分成八字形,略微抬起被绑在床尾。不同的是,绑脚的是两条布带,各留了一余地,小吴的脚在小范围可以稍微活动。小吴的脸扭向一边,泣着:“不……放开我…放开……”,手脚在不停地挣动。七爷开始解衣服,嘴里兴奋地说着:“今天我就叫你们当一个真正的女人!”我的心呼地提到嗓,小吴的也明显地一震,意识地试图把并起来。但绑住她四肢的绳索并没有给她活动的自由,她挣扎了两只好放弃了,将自己平摊在床上,浑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