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说他想说的话：“不要那么辛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之前认为她开心就好，转念一想还是不必苛责。如果这些不开心能够让她到正在充盈人生验，那失落也有专属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宇宙是上帝本。”他伸手，一她的耳朵，“你可以只观察和验，接受已经发生的客观事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笑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想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一笑，继续推她前后晃。

        最重要的是，她明明已经习惯了不公平，但心深依然涌动不甘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不知怎么说。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。”他低看着她，叙述吻平和，“举个例，能实验，理统计件全都要通，训练周期太长了；凝聚态，理论系庞大，实验更复杂。越学到后面，越理解为什么顿相信上帝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如果是正常认识你，我先追你，你会答应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认识过很多人。”他停一停，“但只觉得你特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想问我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那你现在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喊她：“一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忆怔一怔，随答：“力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直认为是天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商忆重新转回去，轻声说：“我不是小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起来，侧过脸偷偷看他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拨动一片花：“嗯？”

他写他们的程序，他也会变成一只猫，型大些，表寡淡些，讨人嫌些，不会举心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季允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无奈笑叹一声：“你逃避我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需要换个房。”他忽然说，“放不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本就不代表她是，是他没有文学积累，也没有足够的想象力概括意，而养猫人人都到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商忆埋脸。半晌，重新开：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我们不是那样认识的，会怎么样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率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仰起脸：“哪里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求很低，很好说话的。人好，没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他不舍得再用这种直接伤害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什么？跟一个小学生朋友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想一想，冷不丁问：“你觉得最简单的理分支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会将举心牌的小猫揽在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他，但又不想那么他；她需要庇护，但又不想失去自由；她走捷径，又于某种骄傲，频频回审视自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望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商忆抱着膝盖，望着窗外的光溢彩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从前的他，会毫不客气地指这本质只是佯装良善的自私自利，以及过度的自我保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她吧。只要在他手心里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伸手将一支摇摇坠的花朵轻轻折来，俯别她的发鬓里，声音很低：“你是小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她好想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不信：“怎么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位置和距离，他垂着眉，分外清冷而修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