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还记得那天你面绞得朕有多紧,面得全是…”
就在她迟疑的时候,脚步声快速接近,随后一只粝的大手猛然掐住她的巴。
“都说当娘娘享福,可又谁看到,主天天过得什么日…”
“当初是你,勾引的朕!”
“是…”
覃如吃痛地皱起眉。
“是你,在你夫君的棺木前脱了衣服,求朕幸!”
最后,她是被通亮的烛火映醒的。
没一会儿,阵阵倦意便涌了上来,她还未来得及叮嘱华给她脸上涂药,便沉沉睡去。
直到回到寝的那一刻,覃如才觉到自己真正的活了过来。
皇帝混沌的双眸紧紧盯着覃如的脸,仿佛通过这张熟悉的脸,看到了那个一直折磨着他的女。
“啪!”
皇帝的剧烈起伏着,另一只手迅速分开覃如的双,隔着亵用力在了她的私密。
“皇上,妾给您倒杯茶!”覃如趁机挣开束缚,手脚并用地爬起来,给皇帝递了杯茶。
陌生的指尖过覃如的侧脸,在红微微停顿。
“……?!”
“陛…”
“呸呸呸!主说什么胡话呢。”华连脸上的泪痕都来不及,立刻默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。
这一觉不知睡到了何时。
覃如顿时睡意全无,惊诧抬眸间,正撞上陈玄卿带着几分讥讽的视线。
“阿瑶,难你忘了吗?”
“朕信了,朕把你的女儿封为公主,当成亲生女儿着,所有非议她世的人都被朕杀了!”
“那你又是怎么报答朕的?!”
“原来,父皇是如此幸你的?”
覃如本就虚,脸上又挨了一巴掌,直接扑倒在地。
但又怕皇帝看异样,她只能忍着痛苦,咬紧牙关。
睡意朦胧间,她以为是华的灯,于是嘟囔了句:“华你帮我涂药了吗?”
帝王冠冕,是一张苍老阴沉的脸。即使鬓发全白,仍掩不住来自上位者的压迫。
皇帝押了茶,心神逐渐清明,脸也没有那么阴沉了。
他捂着心肺,开始上气不接气地剧烈咳嗽。
他抬扫了一覃如,的人脸上印着好几红痕,脸苍白得让人怜惜。
陛。”
皇帝面涨红,咙发阵阵哮鸣声,“那时候你怎么承诺朕的?”
看到她傻里傻气的样,覃如心里不似刚才那么沉重,整个人懒散地靠在贵妃塌上。
等到覃如快蹲不住的时候,才沉沉响起一沙哑的声音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御书房寂静一片。
覃如顿时变了脸,她上可全都是过后留的痕迹,这衣服怎么脱啊?!
“你说只要朕放过你的女儿,就甘愿,愿意为朕生儿育女。”
“退吧,今日不用抚琴了。”
华用手帕包着冰块覆在她红的侧脸上,泪不值钱似的往掉。
覃如哭笑不得,“你家主还没死呢,你哭什么啊?”
“唔…”覃如面还着,被外力这样压,疼得她泪直接落了来。
皇帝面逐渐扭曲,他甚至不需要覃如任何反应,着气,“贱人!全都是贱人!”
妈的,这父俩怎么都掐别人!
但一秒,她又被皇帝挑起巴。
“胆敢骗朕的,全都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