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绣确实脱尽了自己的衣服,也确实脱尽了妻的衣服,但就仅此而已了。
良久良久,她只能靠过去。
【好茶好心机好(* ̄幔*)
“你不用歉,”女主起向她走来,扶起她,“然,你知我愿意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、我我我昨晚很主动么?”
“不不不不、不用了!”炮灰大叫着捂脸蹲,太羞耻了,她的耳朵已经红得快滴血了,“对不起,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发生这么事……”
昨天看评论说不能想象女一当受,笑死,因为这本是恶趣味乐文,所以任何反常规设定都可以有,个人觉女一很适合被另一个矿工制
“你想看么?”
奈何妻实在醉得太彻底。
正文肯定不会有这一段,如果有人想看的话我可以考虑留着番外写】
可恶,为什么这么重要的记忆我一也没印象啊,亏大了!
还没识别成功,她就看见女主闭上了睛。
可她并非不想行一步,事实上,在将从大之间蜕来的片刻里,她曾试着向妻靠近。
“你知。”女主肯定地说,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,“还记得上次我是怎么吻你的么?你说你愿意负责,那么早安吻我可以有么?”
“……真的么?”
说得极为寻常,那声音又轻又细,似乎还有一些嗔。
早安吻……
她想,只要能够达到目的,是不是真的,其实没多大关系。
女主了,“你还了我很久。”
“我什么也不知……”
她将双跪在妻的双之间,手指抓住了妻的边缘,缓缓扯来的时候,她看见了妻茸茸的阴,看见她明明拥有极白皙的肌肤,心却是一种极为私密的暗粉,那一刻,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什么。可是她不罢休,她又凑过去吻了她,试图挑逗起醉酒之人的,试图诱她犯罪。
炮灰脸颊陡然一,她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昨晚自己和女主翻云覆雨的画面了,想象着肉的纠缠,还有呻。
“早安吻……”
其实昨晚什么也没发生。
可她并不知,在嘴唇相的瞬间,女主嘴角扬起了得逞的微笑。
她只能停住动作,然后将指甲在自己的脖颈上抓几红痕。
她是为了帮自己挡酒醉的。
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呢?
炮灰的脑费劲地识别着这三个字。
而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她又是因为什么醉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