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的环境比一楼还要好一些,厢房也是净整洁,让你心中稍松了气。
阿十将你们带来后便:“二位贵客先在里面稍等片刻,很快就带人过来。”
人人都说啊,这每日来花语楼不是为了那肤白貌的小倌,是为了那天天一袭白衣,比那些小倌还要勾人的老鸨。
你往看去,发现面不知何时起了争执。
好友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,“要我说,这季言清也是够倒霉的,据我了解,他十分厌恶这些女,偏偏每日还是有不少人来闹事,都要快成了这花楼的特了。”
一不染尘埃的白衣,形修长如竹,这样的人,居然是一家花楼的老鸨吗?
季言清像是应对过不少这样的景,声音温淡,“承蒙女君厚。”
“你看――”她指了指边,从你们厢房的窗可以将一楼的景全都纳底,“面好像有好戏看。”
好友大咧咧地坐,笑嘻嘻:“我的朋友是第一次来,你带些好看净的来。”
“好戏看完了……”好友摸着巴,看着楼又恢复了声笑语,撇嘴:“那些人真是的,明知季言清的习惯,还厚着脸凑上来,我要是季言清,估计都要烦死了。”
那些人显然不服,扭着想要辩解,嘴上的话也越来越难听,特别是为首的女,那些话你听了都生了怒气。
季言清却连眉都未动,吩咐门值守的人以后不要再让那些人来之后,这场戏便了幕。
好友看着面的闹剧,低声喃喃着,她见你一脸茫然,便主动解释:“这花楼的老鸨叫季言清,你也看见了,生的比那些小倌都要,即便现在年纪不小了,但每日还是有不少**熏心的人想要打他的主意。”
几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女客站在一起,隐隐有将一个男围在其中的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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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、什么意思……”
你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,好友见你这样,心中觉得好笑,她抬手招呼你过来窗边坐,:“别紧张,就当来玩的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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唤阿十的侍从离开,解释:“方才那个男是这里的老鸨,我前几天找他预定了一个厢房,你不知,这里的厢房很难抢到的……”
连同她的同伴。
“季言清,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,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气,你一个年近三十的老男人,能被我收府中已是上辈烧了香了,哪里来的脸拒绝我?”
她旁的女声附和,这样的闹自然引了不少人,却在看清为首的人的相貌后止住了脚步――
为首的女显然已经喝了,满脸醉意,说话也无遮拦。
阿十忍不住抬看了你一,意识到不妥低时面上已带上了红晕,“那是自然的,您放心。”
为首的女份尊贵,又是城有名的纨绔,脾气暴躁,惹上她可是一桩麻烦事。
“这季言清也真是个祸……”
那闹事的女显然已经呆愣了,未等她再开,季言清便抬手让一群壮的女上来将她丢了去。
你听着,忍不住朝后看去,却只见到了那个青年离开的背影。
说着,她不知想到什么,嘿嘿笑起来,“不过季言清当真是好看啊,我要是有他这样一个夫郎,我肯定天天不往外面跑!”
你眯了眯,辨认被围在中间的男正是好友所说的这家花楼的老鸨。
那女面喜,以为自己终于撬动了他的心,没想到一秒就听到前人说,“女君的喜却实非我能承受,也给我带了不少的麻烦,往后还请女君莫要再来的好。”